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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演戏
1964年,从七里农中跑回家,当上了社员。每到冬天,大队里都要演戏,我也成了其中一员。演戏当然先得排练,一般都的排演几个月,到过年时才能出演。在江姐里我演沈养斋,智取威虎山里我做座山雕,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做了最大的丑老。特别是座山雕那秃头不好办,于是,只好弄了个猪尿吸泡,做了个套头,在台上不说别人看了笑,我自己看了都止不住笑弯了腰。
曾经是音乐的下里巴人
年轻的生命曾经在乡村里懵懂混沌,那时常常拿着二胡笛子催生自己快些长大。没想到后来当兵时还真派上了用场,在宣传队里就用那当了不少滥竽充数。就凭这不仅在新兵团宣传队里混饭吃,还躲掉了几个月的训练,分到部队后,又让我去宣传队,负责宣传队的张宏春还让我当了导演。真是鬼都笑出尿了,我一个两十岁的小屁孩做导演,还和战友们去乡村宣传“九大”。现在想来,也算是这辈子做过音乐的下里巴人。
梦想着做远方
在部队里看到报纸上年轻的战士写的文章,特别是诗歌,总会引起遐想,于是,常常学着写那么几行,是诗歌还是文章?鬼知道,反正我是想做远方。写着写着,寄去了解放军报,还真给我寄来了许多资料,叫我多写什么什么,不要气馁,更不要骄傲。退伍后上了大学,工作后,还真在大报小刊上见诸了不少铅字,积累成册,出了我的第一本《绿野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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