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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马鞍山采石矶,李白曾在此醉酒赏月,而去世后亦安葬在此。李白逝世四十年后,白居易来到凄凉的诗仙安息地, 写下了《李白墓》“釆石江边李白坟,绕田无限草连云。可怜荒垄穷泉骨,曾有惊天动地文。但是诗人多薄命,就中沦落不过君。”大概白居易从李白身上看到今后的自己,短短六句悲悲戚戚,叹息人生如梦,悲鸣相比李白,自家处境也不过如此。
当然,安徽除了名山大川,五大淡水湖之一巢湖也为诗人青睐。宋陆游曾来巢湖并留诗:“短发巢山客,人知姓字谁。穿林双不见,取水一军持。渴鹿群窥涧,惊猿独挂枝。何曾著笔砚,景物自成诗。”唐杜荀鹤也有诗《过巢湖》“世人贪利复贪荣,来向湖边始至诚。男子登舟与登陆,把心何不一般行。” 浩瀚八百里巢湖养育了安徽民众,也让诗人有了用武之地。
寄情于山水之间并非古人专有。近代画家刘海粟泼墨黄山,郭沫若提笔巢湖均为佳话。安徽的作家诗人和文学爱好者也有不乏描述黄山九华山及巢湖风光的作品,可惜尚未出惊世骇俗之篇。
观当下,心有戚。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汪水,可物事人非巳变了样。秀丽山水中不仅多了宾馆酒楼,更是多了名目繁多的收费。要进山,请购票。要戏水,请购票。不知徐霞客在坟墓里该如何续写黄山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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