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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大漠流沙 于 2025-1-3 05:55 编辑
那天上午,老朱电话邀我下午打牌。应允之余,我在想,他们打牌的都有老人,今天怎么叫我呢?想必是少了人才叫的我。下午两点半见了面才知道,原来是两个高手,朱汉民,徐春宇。朱守安带着我这个半桶水,打掼蛋我是三年不打五更地打那么回吧,真是缺人了,找不着我就凑一个,只知道怎么出牌,怎么组合得更好,那是高手们思考的问题,不与我相干。去年,有一回,与老侯打牌,老候就剩两张牌了,轮到我在他的上手出牌,偏出个两张,把老候送走了,你说我傻不傻。这次,我和老朱打对家,他们两个高手,把我们打得稀里哗啦的,没有招架之力,但怪就怪在他们打了三次尖子,都没有过,把我高兴坏了。这就形成了高手也有不高之处,三次不过从头来,再打小二,于是,我唱起了呀子伊伊子喂多喂,一下么从头来哟呀子伊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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