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浦河（2）

大漠流沙

            上一篇里说到李白在船上与船夫就着缸灶，饮酒赏月，缸灶即一种红黄色的淘灶，过去行船人一般都会带着缸灶路上烧火做饭，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还见过。在秋浦河行船人，一般都得带着缸灶烧锅做饭。行船分上行或下行，上行就是逆流而行，下行就是顺水而下，按说下行比上行省力一些，但还有个风向问题，如果顺风，扯起船帆，借助风力行进也是很省力的，遇上省力的时候，那些船夫坐在船头，吧着水烟袋，不仅船与船之间聊天谈趣，有调皮的船夫还与岸边的洗衣淘米之女，扯起嗓子吼热乎：大妹子，你家当家的可在家，如若不在，我就系船，去你家借宿一咻。这种事不光是说了玩的，其实，生活中真有这样的事，当然，那些人是绝不会吼的，而是悄悄的使个眼色，敲几声蛮锤，或者，船夫做个什么手势，就成交了。船夫将船靠岸，拴好缆绳，上岸了。有一回，一船夫与那洗衣的少妇早有一腿，这天路过此地，哪有不歇之理，他是船是运盐巴的，大概提着斤吧多咸盐，晚上吃了晚饭喝了酒，老板娘还陪他睡了一觉，完事后，他跟老板娘说，你可知道我那提的什么物件，女人说啥物件，男人说那玩意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女人和男人都吃了床受不了，今天晚上我们俩都吃了，不知你家的床可坏了没有？女人下得床去，洗了把下身后，去看那代里就是点盐巴，没好气地嘟哝着男人，就会捏鸡巴顶六拇指，我也是被你一屌日破着胆，苦伤着心，每回来，就带那么点咸盐，招待你吃招待你住，还招待你日（BI），哎，难怪人说女人贱，其实，贱也不是贱，就自己好这一口，再说，你屌东西，那玩意厉害，日着舒服，要是几个月不来，还真的想得受不了。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从来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食饱饭足了，谁不好这口呢。